场可就毁于一旦了啊!”
王康宁皱眉分析道:“市场毁了容易,再想建立起来可就难上加难了,村民们对此失去了信心,也会影响以后的种植意向。”
崔长福叹气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们乡里接连召开了好几次紧急会议,还派专员去村里挨家挨户地做思想工作,一开始还有些效果,随着时间推移,市场行情不见丝毫好转,村民们已经不把我们的话当回事儿了。”
“去年还是10块钱一斤的纯手工红薯粉条,这会儿已经腰斩到5块钱一斤了!5块钱一斤,呵呵……我们家也做了几十年红薯粉条,我对这方面也有些了解,这个价卖相当于赔钱甩货了。”
之前愉悦的气氛,随着崔长福谈到的这个沉重的话题变得有些沉闷。
谈到这种关系民生大计的事情,没人好意思在这个时候谈笑风生,说说笑笑了。
吴骏想了想,插话道:“崔乡长有没有从别的方面考虑过这件事?”
“吴总是想说,那些收购商串通好了都不来,等村民们开始恐慌了他们再跳出来当救世主吧?”崔长福看向吴骏,苦笑道,“事情很明显是这样的,而且,我们也有确切的消息,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吴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