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丧葬现场的随意完全不同。
总感觉他们要召唤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在一旁听着。
接近二十分钟,他们就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低声念着。
罗茜呢?
我才发现她不在,刚才太过专注。
扭头一看,她在那里默默的倒酒,眼神忧郁,手上的动作轻柔,桌上已经摆好了杯子,只有四杯。
“破了破了。”旁边,这四个人一致发出这句感叹,接着就跟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一个挨着一个的到了吧台前面,也不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沉默了大概十秒。
“这酒爽快!”四哥把杯子一砸,玻璃摔碎的声音清晰入耳。
“对!”五哥也是把杯子丢在地上。
“好!”二哥三哥也把杯子重重丢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看到他们这样子,大概没事了,我也放松了不少。
“嘿,老六,你要不要试试。”四哥红着脸走了过来。
“喂,老四,他喝什么酒,还要载我们回去。”三哥笑了笑。
我扫了一眼,四哥的酒量应该最差,都上脸了,二哥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