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子。
下午,跟第一次一样,极北的一行人又去了市里那家豪华KTV。
我手上有伤开不了车,是罗茜开的。
她一直会开车。
“阿哞,女,21,生于XXX年六月初八卯时,死于XXX年六月廿三戌时,原籍云泉寨,葬于雷山村西北山头,毙于难产……”
“死婴,女,姓名未知,生于XXX年六月廿三戌时,死于六月廿三戌时,葬于雷山村西北山头,毙于难产,母女合葬……”
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心惊他们是怎么把死者的生平调查的这么清楚,更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酸楚。
想想他们口中这些人,就这样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这次相比较于上次的老爷子,这母女俩悲剧了许多,女儿甚至未能来到人世就死了。
那我是怎么看到她的?
凝神一想,我现在也完全记不起那小女孩的模样了,只记得是一身白裙,但那脸却一团模糊。
很快的,他们又到了吧台边喝酒,他们特制的驱邪米酒。
我看那度数可能比老白干还要高,看着他们一口干下去,我竟然有些后怕。
“破不破!”二哥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