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道场,是目前我们道院接的最大的一宗单子,难度也挺大,所以今晚上老板也会亲自出面。”四哥调整了下他的鼓。
我在上面坐着无聊,决定下来打打下手,但是除了搬几架花圈以外,其他什么事都没做成,我索性坐在地上跟四哥唠会儿嗑。
“四哥啊,我这确实是头一遭看你们穿的这么正式,虽然看起来很奇怪。”我从一旁扯了一朵白菊花。
这灵堂的排场确实大,这个台子布置的就跟个舞台一样,白蜡烛白花圈白底黑字的横幅什么的,几乎都是白的。
然后吴筌他们就会在这个台子上作法。
我此刻就坐在这台子边上,抬眼望着面前的那些观众席。
颇有一种看墓园的感觉,每一个椅子就像一个灵位。
也仿佛印证了我的猜测,几位工作人员拿着白花和黑纱走到了会议室的那一排排椅子旁,将手里的东西挂在椅子上,和尚也在那里帮忙。
两百多条人命,就交待在了这里,这得怎么补偿呢?
我站了起来,对布置的这一切感到不解。
“四哥,做法事简简单单不就行了,整的这么复杂,不就是花里胡哨劳民伤财嘛。”这话我也只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