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去找你们,结果在拐角处看到了她,我还在纳闷她怎么不在水缸那里,跑到走廊上来了,后来才看到那封印被撕开了。”
“原来如此,”刘叔跟罗茜都叹了口气。
“拿去。”刘叔把别在腰上的铜铃铛取了下来,放在了吴筌手里,“凡事小心,我能感受到,符颜远比当初厉害许多。”
我听的一头雾水,这应该只有吴筌他们明白。
“拿去。”吴筌把铃铛丢在了我手上,这铜铃铛还有点分量,约莫有一斤的样子,实心的,看上去用了好多年了,我轻轻的摇晃了下,没有声音,害我把铃铛拿起来看了看,才知道被堵住了,正想把这个棉花坨坨给取出来。
吴筌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出言阻止了我,“想死?”
我呵呵了两声,把铃铛塞进了我的裤兜里。
然后,我们吃过了晚饭,天色已经黑了,顺义镇的夜晚来的很快,街上的商店很早就关了门,连饭馆这些都开的很少,至于游荡的行人那是少之又少。
这才七点多,温度就很低了,就算穿着外套都有点冷,吴筌就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吊着。
不知道他要走到哪里去,我对这里的街道并不熟悉,也知道吴筌在往镇子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