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谁是白生!”
这嚣张至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只是我,很多人都往那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当然,也有看戏的选择盯着我,毕竟这人是来找我的。
而我也认定,这声音我没听到过。
“白生,出来!”我这时候也跟着大部分的宾客站了起来,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过去,来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但行事作风却极为嚣张。
看到来人这副架势,我不由得心里一沉,这不会就是前几天捣毁的那个黑社会组织的人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找我的人是谁,这下可好了,走了一波又来一波,还找到我老家来了。
“白生,你可真是不安分啊!”二伯听到动静,从前院刷刷刷的赶了过来,旁边还有人一起跑,显然是通风报信的。
所以二伯索性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还好没有把碗碟这些打碎。
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二伯连拖带拉的,从坝子这头拧到了那头。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不过今天家母的丧宴,人我已经交出来了,你们要怎么解决,还请到外边去。”二伯很是仗义的把我丢了出去。
我站稳脚步,就看着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