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冷,肩膀上的伤口还痛的我一抽一抽的。
“快走,这里有个通道。”吴筌反手就把旁边的大石头举了起来,砰地一声摔到了那洞口上面,这力气简直超神了。
然后他又立刻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张三十厘米左右长的黄符,就那样给贴在了石头之上,出人意料的是,那黄符瞬间就消失了。
“老板,出什么事了。”三哥把我抓住,问道。
“事情有些棘手,先回去,这封印能撑到早上,晚上的事情再说。”吴筌说了这样一句,然后就甩手走了。
我是被三哥还有另一位亲戚抬回去的。
等我去到浴室,把暖灯这些通通打开,热水开着,我的身体才慢慢回暖。
此时的我,浑身都是稀泥,从头到脚,都是又腥又臭的黑色淤泥。
肩膀上的伤口,如我所想,它特么真的裂开了,希望骨头没事,只是缝针的伤口撕裂了倒还无所谓,已经灌了点稀泥进去。
我的衣领被吴筌给抓烂了,本来脸上就被打肿了,现在耳朵后面又被吴筌给掐出了红色的手印,可以说他为了把我拉扯出去,用了多大的力气,庆幸我的头没有被拔断。
我咬牙,把伤口里的稀泥和着血给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