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二哥是画了个圈,方正的圈,大约五厘米宽的样子,四个边都有四五米长。
“三哥,二哥这是要画什么呢。”我把旧棉袄裹上,穿了双没有穿鞋带的大头皮鞋,头上的皮都掉了一小坨。
三哥正在包里掏着什么东西,见我问他问题,他抬起头,把手从包里伸出来,我看他手里抓着个黑色的道袍,还在反光。
又拿出了他们那身行头。
“画图呢二哥在,这东西可是技术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一般都是老板去画,只不过老板时不时就会去做其他的事情,还好二哥也会。”三哥把包里的道袍取出来。
“老五,这次我们都是黄色的,拿去。”三哥把黄色的衣服递给了五哥。
五哥傻不愣登的接过衣服,拿起袖子看了看,又比划了几下。
“三哥,这衣服是四哥的啊,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三哥又在包里翻了翻,又拿出一件黄色的,“算了吧就穿那件,都一样。”
“今晚上就三个人,能办完吗……”我有点担忧,虽然这只是走个程序,可是人数明显不够啊。
“没关系,这次我来扮孝子,穿白衣,二哥主持,老五你就把乐器都挂着,看你自己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