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说,声音年轻一点不说,连脾气都要好很多。
牛头则是那副暴脾气,听着马面的话,牛头更是一脸气愤,“得了,我们只是被要求在这里执勤,并不是要在这里跟这群老头子老婆子唠叨。”
就在这时,老婆婆跺了跺脚,那身份牌就在她袜子里跳了出来。
大家都看了过去。
“哈哈哈,老了记性不好,忘了自己有把东西藏在鞋子里的习惯了,两位大人不要生气,来,给。”老婆婆乐呵呵的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牛头哼了一声,鼻子里吐出一股白气,不过还是接过了老婆婆手里的号码牌。
“真是的,这机器坏了怎么还没来修,这下好了,我们俩还不给累死。”牛头吐槽着。
顺着大家的脚步,终于轮到我了。
“牌子。”马面问道。
我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有,黑白无常把我丢在了半路上。”
“半路?”牛头马面异口同声的说到。
过了一会儿,马面推了推他的漆黑的眼镜,我觉得他在盯着我,“小家伙,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喂,鬼门关来点人,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