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彼岸花海里边游走,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花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反而分外的柔韧。
“让一让,让一让。”我皱着眉头,把手里的花拿着,在我身前挥舞着,我打心里觉得这花应该是能懂我说的是什么,所以要是真的能起到警告的作用的话,那这些花应该会闪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我觉得走起来没那么困难了,我拨开这些鲜艳的花,终于靠近了路边。
“你是谁,你是谁。”路旁,又有不开眼的鬼抓住了我的脚。
“放开,劳资是你白爷爷!”我这暴脾气,提起手里的彼岸花就朝那干巴巴的鬼头上来了一击。
“天呐!”
我的举动,好像激起了公愤,路边上的鬼纷纷缩回了花丛里,不过我还能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个鬼怎么比狱卒还要凶残,”
“可能就是狱卒吧。”
诸如此类的话,我瞪了他们几眼,声音立马就消失了,接着是一连串枝叶摇晃的声音,他们应该躲远了。
我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亡魂在这附近,松了口气,我一脚踩到了石子路上。
站在这平整的路上,加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