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尚被那几个人抓了,也不知道怎样了。
没有剃须刀,我也懒得管了,胡子邋遢就胡子邋遢吧,感觉也没有长多少出来。
我拿热毛巾仔仔细细的擦了我的脸,还有手,脖子这些。
不过这种感觉怎么似曾相识,难道我昏迷期间,也有人这样帮我擦过?
正想着,院子外突然出现了胡杏的身影。
她还是戴着围巾跟帽子,就那样冒着雪从门口走了进来。
“哟白生,能下床啦。”胡杏跟我打了个招呼。
“是的,还得谢谢你们。”我把毛巾丢进水里,然后又捡了起来,一只手也能拧干毛巾,接着又把毛巾拿着在脸上搓。
“看你洗脸都这么辛苦,我来帮你。”胡杏一把夺过我的毛巾,丢进水里搓了几下,又给我拧干递给了我,动作十分娴熟。
“谢谢。”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杏儿,你来啦。”徐大娘从屋内出来。
“徐大娘好啊,我这是来请你去我家吃饭,我爸杀了头羊,今天请村里的大家喝羊肉汤呢。”胡杏咧开嘴笑了,她的笑很暖。
“还有你,白生,一起去啊。”胡杏转头看着我,“我爸特意喊我来接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