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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坝子里生着火,虽然没有电,不过有火,还是能看得清楚,只是吃饭的时候,坐的太密集了就会挡光,所以大家伙商量就坐在火堆边上吃饭。
我也就有着残疾人的待遇,早早的就被安排在了火堆旁边,等到大家都落座了,我才发现,我旁边,赫然坐着那个叫白银浩的人,就算胡杏还是坐在我旁边,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这两个人中间就夹着一个我。
“大家伙不要客气啊,尽管吃,吃完了加菜,饭就在后面的桌子上,要吃就去啊。”胡村长热情的招呼着大家。
这次生了两堆火,照的通亮,还很暖和,这就很棒了。
我们这一个火堆几乎坐着的是男人,还都是喝酒的,所以不一会儿就热闹起来了。
“嘿,兄弟,干一杯?”白银浩喝酒挺厉害的,我看到他是一杯一杯的喝,真真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得我也佩服的很,就是没有想到,他喝着喝着就跟我搭起话来。
“我不会喝酒。”我只觉得头大,还记得第一次跟极北道院的那伙哥哥们出去聚餐,喝醉了的我还唱起了歌,简直让人头秃,更何况我现在独自一人在外面,喝高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多吓人。
“哈哈哈,你骗鬼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