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于是,在那些手下的呼叫下,在白银浩屈辱的目光下,他的衣服被扒光了,他身上穿的所有衣服都被扒了下来,丢在了一边,人还跪在地上,我这也看到了,白银浩背后的伤痕,足足有两道,看上去很是严重,不过已经好了,但还能看出来当时的惨烈。
我再看了看白文律手里的那个鞭子,这不会就是鞭子打出来的痕迹吧,那这岂不是,打一下就要见血?
我靠,我顿时就挣扎起来,因为他们已经在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但是,我并没有成功,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右手旧伤复发了,仿佛脱臼了一般,剧痛。
“这小子贼不老实,给我按好了。”白文律吩咐了一句。
我被摁到地上,衣服被扒光了,冷的不要不要的,这祠堂本来就冷,脱了衣服更冷,我冷的直发抖。
白银浩也是一样,他也在打抖,但是并没有我这么剧烈。
“本来吧,执行家法是要叫的越大声越好,但是呢,今天情况有点特殊,你们两个就感恩戴德吧,本堂主大发善心,不丢你们家长的脸了。”
猝不及防之下,这白文律说着说着,立马就是往白银浩背上丢了一鞭子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