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那个水缸也还在那里,不过周围的封印都不在了。
所以我能看到,那个红衣小女孩就一直站在那水缸旁边,不知道在玩什么。
见我过去,她也站了起来,不知道面对着我还是背对着我,总是她是看着我的,我能感受到。
难道她一直都待在那个地方?
如果说只有吴筌以及极少数人能看到她,那她岂不是就差不多一直都是一个人,想想吴筌也不是会跟人吹牛搭讪的人啊,所以这小姑娘该多么孤独。
我向她打了个招呼,“嘿,符颜是吧,好久不见。”
是啊,她叫符颜,多好听的名字。
符颜,这名字还真的好听。
只是搞不懂这么大个孩子,怎么就变成了鬼呢。
这些事情我也想不到,问这个小女孩或许能知道,可是揭开她的伤疤有什么好处呢,没有,所以我还是不问了,鬼就是鬼吧。
就算我表明了自己能看到她,但是符颜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没有搭理我。
我叹了口气,还是从走廊穿过了去,往厨房那边靠近。
吴筌从回了极北之后,我就没看到他出现过,估计又是躲回他的小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