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北被我毁了一个缺口,这个缺口也让很多人来围观,不过好在有吴筌那个铁面人来看着,很快那些群众就叽叽喳喳的离开了,这其实也没什么看的,不就是房屋中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嘛。
好在那条口子是挨着里面的,所以不是很显眼,毕竟那屋背面就是一片荒废的地,而那些群众也只是叽哩哇啦的站在废墟的外围往里面观望,他们对极北这个道院还是心存敬畏之心的,弄棺材办丧事的,谁没事干去触他们的霉头。
“老六,你们刚才是干啥去了。”四哥他们这才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我也是好奇他们刚才都去哪了。
“没什么,还好你们没有出来。”我拍了拍四哥的肩膀。
“啥子哦,刚才老板叫我们躲好了不要出来,结果没一会儿就传来轰隆一声,扭头就看到房间变亮了,抬头一看,屋顶都缺了一角。”
三哥看着这狼藉的院子,叹了口气,“天呐,你们肯定是干了什么大事,瞧瞧这动静,不得了。”
“你这水缸底下怎么有个坑?”五哥蹲在了水井边上。
“走开点老五,”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刘叔也开口了,还去把好奇的五哥给赶了开去。
“那水井邪乎着嘞,早在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