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给大家看。所以说这光头凉老奸巨猾,讳莫如深,非常沉稳,牌风却很烂。尤其黑三张,每次赢了,他也说输。牌桌上只要有他在,从来对不上账。
“唉——说么呢?真无语!”小胡子一叹一甩头,也喝着尿色的酒,“晦气,真晦气!”气得几乎一口气吹了一瓶。驾鹤西游。
一听小胡子又默默服气了。
“啊哈哈哈哈——”光头凉又大笑,“以往俺老输了,光看着俺是坨牛-屎,老埋汰俺,今回牛-屎发热了吧,翻篇了吧?”
“呵呵呵呵,来来来!”他两手一抻,承索取及怀抱状。
“来来来,安哥,上钱儿,快上钱,三百。五个花一百,对跑一百,见面一百。正好三百。”
光头凉喜不自禁把牌摆正给大家看。
小胡子一怔却来气了,“奶奶的,俺也听两条呢,你特么又是个截胡,关键还是特么老截我的胡?!”一急眼,一扔酒瓶,他也猛地拍桌子,谁知偏偏那么不架势,突然一道闪电,紧跟“当”的一声,屋外一个响雷,几乎震中屋里,所以“啊”一声大叫,吓得他一个大趔趄,可能由于用力防御过当、过猛当即就把桌子干倒了。
瞬间,稀里哗啦的,牌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