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性无能这件事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后面的话又被悉数吞没,这一次,季臻的动作更为粗鲁,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只想将一切拆分吞入腹中。
良久,在乔微凉以为自己要成为第一个被吻得窒息而死的人时,头顶响起男人隐忍克制的呢喃:“会是的。”
会是的?是什么?是他的女人?
“……”
想到这层含义,乔微凉的脸黑了下去,不要告诉她,因为他们同生共死了一回,这男人就喜欢上她了?
呵呵!
可她并不想要时不时来这么一下生死时速,她怕死,特别怕。
至少在她没有做完那件事之前,她还不想死。
他要做的,她都已经帮他做到了,想来过不了多久,这男人就能把季氏以及属于他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
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云泥之别。
别说其他人,她自己看着都别扭。
唇似乎还在发烫,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唇瓣,有些疼,乔微凉轻轻‘嘶’了一声,那个始作俑者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自己回去了。
病房里一片黑暗,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