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辩解:“我没有!”
“没有?”
季臻好整以暇的反问,乔微凉点头,这人突然低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
滚烫湿滑的舌,像火把一样在掌心扫过,细微的疼,激起浑身的酥麻,乔微凉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季臻!”
男人没理她,继续这样的动作,像受伤的野兽,互相为同伴舔舐伤口。
乔微凉浑身僵直,紧咬着唇,死守着堵在喉咙的声音。
舔完,男人封住她的唇,气息交缠,她尝到自己伤口的腥甜,还有这男人愤怒背后的怜惜。
他……也会心疼她么?
一吻作罢,季臻眸色渐深,看着乔微凉的眸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深沉。
“没关系,就算手不能动,微凉,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做。”
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唇,仅仅是用眼神看着,就好像他们已经在做什么了一样。
“……”
乔微凉无语,这人是精虫上脑了吗?除了做就不能想想别的事?
精虫上脑的季先生从车座下拿出一个急救药箱,重新帮乔微凉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把她的手脚都包扎起来。
包扎的动作出乎乔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