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拭去唇上的血珠,季臻扣住乔微凉的肩膀,眼眸黑沉的逼近,偏头在她锁骨处不轻不重的
咬了一口,没见血,却留下一圈牙印。
乔微凉吃痛,一巴掌呼在季臻背上,这人属狗的?明天这圈牙印肯定要变成青紫。
这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不知道季臻有没有被打痛,反正乔微凉的手是痛了。
咬完之后,这人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声音沙哑性感的呢喃:“乔微凉,就算有一天我
死了,你的身份也只能是季太太。”
“是吗?”乔微凉反问,突然勾住季臻的脖子,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动脉,含糊不清的开
口:“我突然觉得守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脖子传来刺痛,季臻猛地推开乔微凉。
乔微凉放松身体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她笑得妩媚,眼神勾人,像极了吸人精
魄的女鬼,只要季臻敢再靠近,她就能要他的命。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季臻翻身下床,不经意看见床头柜上的那朵玫瑰,一把抓起,毫不犹
豫的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乔微凉看也没看一眼,被子一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