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农民工。
乔微凉完全看不出这些人有什么联系,也不知道季臻带她来看他们有什么用意。
体会人生疾苦么?她觉得自己已经体会得够透彻了。
看完这些人,时间已经不早了,季臻直接就近找了家饭店请乔微凉吃饭。
整顿饭吃得很沉默,等乔微凉吃得差不多了,季臻开口道:“这些人是当初曾和你关在一起过的,剩下两个,一个被关在精神病院,一个因为癌症死了。”
乔微凉整个人僵住,如果不是季臻告诉她,她绝对无法把今天看见的这些人和当初在那里面遇见的那些人联系起来。
那些午夜梦回时让她窒息的噩梦,原来只有她自己记得罢了。
时光像一把刀,一寸寸刮去那些人身上的暴戾与狠厉,将他们打磨成没有棱角的普通人,连乔微凉都无法辨认出他们来。
她以为就算那些人化成灰烬,自己都会认出来的。
却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男人温暖的手包裹住她的:“乔微凉,那些噩梦已经过去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也已经无法再伤害到你了。”
那温暖一点点侵入皮肤,渗透骨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