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民辉日报和法律在线栏目的主编打电话,麻烦他们派人来做个外访,这件案子的独家可以优先给他们。”
“好。”
挂断电话,乔微凉心无旁骛的继续办公。
二十分钟后,三辆面包车停在公司楼下,一群记者从车上冲下来,镜头和话筒对着喊得面红耳赤的一位老大爷。
老大爷一看见摄像机更起劲了,瞪大眼睛,一开口就泡沫横飞:“建洲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么白白去了,必须要严惩凶手!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这大爷估计年轻时候是演讲能手,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说下来,旁边的记者愣是没一个能插上话。
等大爷说完了,其中一个记者才找着机会问问题:“大爷,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甭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件事我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别人欢欢喜喜过年的时候,人家孤儿寡母冷冷清清的过日子,这凶手必须得抓出来严惩!有钱人的命是命,咱普通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这话一上升到这个高度,就开始引起阶级矛盾了。
眼看局势要控制不住,一个记者连忙问:“请问大爷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