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东西,越来越瘦?”
殷席的声音很冷,他在质问,通时也在愤怒,他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所以连当面问她的勇气都没有。
“她吃不下东西不是因为没有味觉。”
许诺回答,殷席怔住,怒气一下子变成薄利的尖刀插入他的胸膛,同时还有能将血液冻结的冰凉。
那是因为什么?
这六个字在嘴边徘徊半天,却终究没能问出口。
抓着手机的手很用力。殷席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在害怕,害怕这个捅开窗户纸就能发现的真相。
电话两端都陷入死一样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殷席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好像吞了一个仙人球。
“她怎么了?”
“那些药物是为了抑制一种学术名称叫benri的病。”
“这个病的病症是什么样?”
“感官渐渐退化,直至死亡。”
许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听在殷席耳朵里却如同最冷酷无情的判官。
什么叫感官渐渐退化直至死亡?
“这样的病例目前全球只有三例,前面两位发病者已经在研究院死亡,发病者会渐渐失去嗅觉、味觉、触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