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连累我而负罪自杀吗?但我不相信啊!没多久,北京那边就收到一盒录音带,是匿名寄的。我问过孙福明,他说本来要寄得,因为他和你伯伯的矛盾是公开了的,他的自杀太过于突然,反而更像是一场谋杀,许多人都怀疑是赵福明搞得鬼,可是他还没有寄出去,这盒录音带就曝光了,那么唯一可能的就只剩下白言民了。”
“那个夏春楼的女服员呢?她难道就不会都复制几盒吗?”吴雨菲发现了可疑的地方,忍不住插嘴道。
“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一个女服员凭啥要这样干,要钱吗?她从孙福明手上拿得够多了,如果她还要贪钱,大不了再勒索我,可她没有任何告知,而且早已经远走他乡,音信全无,那她又图得什么?为什么还要再掺和进来?这都是于理不合的,所以我排除了这种可能,那么就剩下白言民了。他几乎毫不费力就把我从市长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可惜,我们组织是最看不起这种拿亲族事情做文章的阴险小人的。我做不了市长,他也没有机会做,没过一年他就被组织调到枫吟市的地级市那边做一把手,实际上明升暗降,让他在平远市这破地方养老。可他毕竟是白言民啊,怎么会甘于平凡!在那几年,竟然把平远市管理得井井有条,经济发展更是快得不得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