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人证,说再多的话也是百口莫辩,等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和小婉商量后,准备向中央邮寄了一份录音,可是,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寄过去了,吴作明的所作所为才被公之于众,人们的焦点才从我身上移开,我也从嫌疑人的身份变成了受害人,被吴作明非法夺走的项目也重新归还给了我。至于蔡青青这人,我再也没见过她。”
“白言民有参与这件事情吗?”吴作明恨了他十六年,当他得知白言民并没有陷害他时,他的痛苦可想而知。此时,他想再确认一遍,让他对白言民的恨画一个终止的句号。
“没有。”
“没有?”吴作水瞪着眼珠子,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没有!”孙福明非常坚定地说,“我本来寄希望在他身上,可惜他明哲保身,没有站出来为我主持公道。你辞官以后,他也被明升暗降。当时,我还挺高兴的,认为他做官过于刁钻,是罪有应得。现在想想,寄向中央的录音带,极有可能是蔡青青一伙干的。”
小东和白枫的商战,孙福明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白言民曾经辜负了他的期待,更辜负了这身官服,现在白家又仗势欺人。如果非要选一个,那他就支持小东好好教训一下白家人吧,不为别的原因,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