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仇”字。
白言民笑着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在官场混这么久,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白枫冷笑了一声:“哼哼......这赵家人跟我们有什么共同利益,况且他们会这么听你的话,用赵秀珍来......来**我。”白枫说出**两个字,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忽然又闪现赵秀珍在咖啡屋明艳动人的样子。
白言民说:“赵吕明和赵岩都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们想撮合你和赵秀珍。我也了解这个姑娘,品性和才能,那都是最顶尖的。我很赞同这门婚事。”
白枫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棋子一样,又像六年前被人玩弄鼓掌一样操控,愤愤不平地说:“所以你就把我卖给他们了。”
白言民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是良缘也是好事,我不反对。”
白枫说:“先不说赵秀珍怎么样,我的婚姻都是我自己做主的。你们总不至于把我和她绑进洞房吧。”
“那倒不至于。所以我问问你对赵秀珍的看法啊。”白言民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继续说,“如果你不在乎这个姑娘,那你跟她在咖啡屋约会干嘛?”
白枫有些气急败坏,说:“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