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最后连外套都没有穿,就离开了,春夏交替的季节,她只穿了件黑色的吊带裙。
走出星蝶的时候,文茜没少吸引人注意,尤其是站在走廊的男人们。
可是星蝶是高档的会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即使文茜被行了注目礼,却也没有人会吹口哨调戏她。
临安的夜晚一点也不寂静,反倒比白天更加热闹。
那些白天坐在办公室,一本正经的白领们,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机会放纵自己。
风吹来,文茜有点冷,她抱着双臂招呼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
她先是报了回家的地址,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无奈,她只能改成家夏烟家的地址。
文茜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物,第一次体会到了文砚当时落荒而逃的感觉了。
窗外的标志性建筑上,还有萧凌越的广告,他是那样温暖,那样阳光的少年,可是谁能想到,卸下妆容的萧凌越,却成了另外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萧凌越说那句:“你和其他男人都睡过,我和她只是接了下吻怎么了?”,还在文茜的耳边挥之不去。
他终究是介意的,介意她的过往,介意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