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另一个瓶子,他拿起看着上面的字以后,勾唇笑了下,“所以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毁了它,我当它是你人生中的一部分。”
萧凌越转过身,手里拿着刚才找到的瓶子,想这文茜走去。
文茜在看到萧凌越手里拿的瓶子的时候,瞬间心惊。
“但是当我看到文砚身上和你一样的纹身时,你猜我是怎么想的?”
他走到文茜跟前,遮住了头顶的灯光,“我就想毁了它!”
“萧凌越,这个不行,这个洗不掉的。”
“洗不洗的掉,要试试才知道!”
萧凌越在看到文茜和文砚身上的纹身一样时候,就是动了要给文茜洗掉身上纹身的念头,为此他还专门看到了许多洗掉纹身的东西,当时看的时候,他就想象着自己能有一天将文茜身上的东西洗掉。
“越越,你······唔······”
文茜的话还没有说完,萧凌越直接取下领带,将她的嘴堵了起来。
文茜现在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萧凌越其实是被文茜的“越越”给烫到了,那么多人叫他“越越”,可只有文茜叫他“越越”的时候,他全身都会泛起鸡皮疙瘩,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