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已经不见了。
“粟粟近期的治疗效果明显,她之前的一些过激行为,都是建立在没有你,失去你,和压抑着对你的爱的基础上的,这次她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觉得你对她的照顾,甚至和她结婚,都是来自于你的同情,所以我个人觉得她现在是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
听到医生的分析,文砚的心才稍稍平静了点,但也心疼萧粟心理所承受的压力。
“不过,粟粟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建议你可以去你们两个人经常一起去的地方找找,因为她的情况还没有彻底恢复,如果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时间过长了的话,也有可能会出现自我摧残的情况。”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文砚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经常去地方,他都已经去遍了,他已经想不起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回去的了。
文砚烦躁的点了根烟,开着车漫无目的转着。
离萧粟离开已经快24个小时了,医生说,时间一长,她有可能会做出自残的事情,文砚只见过一次那样的场面。
满墙的鲜血,太惊心动魄,以至于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脏发痛。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时间也随着燃尽的烟头,一点一点的消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