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掀开，萧粟就得身体传来一阵的凉，她下意识的想要逃开，却被文砚又重新捉了回来。
“现在想跑，晚了！”话说完，文砚倾身就含住了萧粟的嘴唇。
萧粟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道：“你爱我么？”
听到萧粟的话，文砚就停下了动作，看了眼萧粟，翻身在萧粟的一旁躺下。
他也看着天花板，良久才道：“我不知道！”
随着文砚的话落，萧粟闭上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文砚好像感受到了她在哭一样，侧了个身，去看萧粟，刚好就看见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的轨迹。
文砚伸出手，一边给萧粟擦眼泪，一边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你，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放松；当你说要和我结束那段关系的时候，我很不舍；在知道你生病的时候，我的心很痛；在看到你微笑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开心。”
文砚停顿了下，半撑起身子，又去擦另外一边的眼泪，“你不见的时候，我很着急也很慌乱；看见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很生气，很愤怒；只有陪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生活是充实的，永远都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