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杂质的雪映的刺眼夺目。
伊万兴奋的换上备胎,拉下手刹,借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他们向着西方前进。
晚上7点30分,他们终于到达了乌苏边境哨口,哨兵们正在进行换岗。
“就停在这里吧,我们自己就可以走过去。”乔尔说道,手中的魔杖指着伊万,再次使用混淆咒。
谢尔盖的翻译一字不差落入伊万耳中,被施加了混淆咒的他并没有产生什么疑问,自顾自下了车,还顺手为乔尔二人打开车门。
乔尔脚踩在雪地里,雪要比来时厚上许多,一脚下去四周的雪花又倾泻下去,连鞋子都看不到。
伊万调转车头,按照原路返回,乔尔目送吉普车冒着白烟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你留给他多少钱?”谢尔盖问道。
“10美元。”
不多也不少,乔尔和谢尔盖一脚深一脚浅朝哨口走去。
哨口前聚集了不少人,他们身穿制服整齐划一站好队形,哨口的喇叭播放着一个男人的演讲,喇叭有些破旧,声音断断续续,沙哑中却带着几分厚重的历史感。
“亲爱的同胞们,朋友们:作为最近建立独立国家联合体这一局面的结果,我宣布辞去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