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过后,金桂枝头便冒出了粉嫩的芽孢,老叶浓绿新叶娇嫩,甚是喜人。自打从城中回来,陆梦笺便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这些花苗上,除了浇水松土,便是对着面前的花苗一动不动的端详半天,然后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不知不觉两三个时辰便已经过去,等陆梦笺意识到时,早已误了饭点,这才捶捶麻木的双腿,急匆匆做了午饭端过去。林岱莫仍旧极其淡漠,躺在床上安静的吃饭看书,甚至不曾正眼瞧她一眼。不过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林岱莫等了半晌,始终不见陆梦笺的身影,然而腹中绞痛越来越厉害,似有一股气息在小腹窜来窜去,他极力憋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陆梦笺蹲在月季花圃前,侍弄着刚出土的新芽,口中哼着小曲,心里却总觉得落了东西般空落落的不舒服。一抬眼,太阳已升到了头顶,陆梦笺拍拍手,准备打些水洗手,却听到房中有微弱的声响,待赶到房中时,发现林岱莫的脸色已变得煞白。
"喂,你……不会又毒性发作了吧,忍着点啊,我去请七叔来,"陆梦笺转身便要出门。
"陆,陆梦笺,我要更衣……"林岱莫苦苦忍住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喊回正往外走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