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您就让忠儿他爹看着办吧,不过是个花盆,若是做的精致了,以后仍旧找他家的来做,若是做的差劲,便先栽在盆中定型,大不了以后再寻另一家做了。”
“这哪行,做一次可就是一次的钱啊,”李婶深知钱财得来不易,见陆梦笺明显还留着在大户人家时的做派,难免觉得陆梦笺的想法太过败家,“梦笺呐,如今林先生赚钱也不易,咱们妇道人家也不好出去抛头露面,只能在家里洗衣做饭,男人养家糊口也不容易,以后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的,这花盆虽说是你出钱去烧制,可以后家里贴己也少不得银子,若不仔细着花,哪能行啊!”
陆梦笺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过轻佻,仍如从前在实验室般,无论试剂还是用品皆是由经费中出,若用着不合意便换一家公司重新买,可如今早已不同往日,虽说家中尚有百两存款,可这笔款子是绝不敢轻易动用的,日后若要开花店可少不得银两。
“可不是嘛,您看我这人,实在是想得有些不周全,既然如此,那等花盆样品做好,我便随忠儿他爹走一趟吧,不过到时候又免不了让婶子费心了。”
李婶何尝不知陆梦笺的意思,妇道人家名节比命重,便笑着应道,“这树都返青了,我倒是也想到山上走走呢,林娘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