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书,今日生疏了许多,若是再耽搁几天,怕是将那些知识都还给先生了,”林岱莫见忠儿担忧的神情,强挤出些笑容宽慰道,“忠儿今日乖的很,以前学的那些也都还很熟练,可是聪明的很呢。”
“先生病了以后,师娘天天教忠儿写字呢,”忠儿听见先生的夸赞,心里高兴,便插嘴说了一句,林岱莫听了摸摸忠儿的脑袋,看向陆梦笺的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村里人见林岱莫重又开了学堂,那些传了多日的风言风语才渐渐平息下来,然而村人看到陆梦笺却仍旧躲得极远。幸好陆梦笺平日只待在家中,收拾完家务便去侍弄那些花草,偶尔托李大壮自野外带些砧木用的植株回来,倒也自得其乐。
转眼两日时间过去,头天晚上,陆梦笺便收拾了三个人的干粮,又备下路上喝的水,第二天一早伺候林岱莫去了学堂,才约了李大壮夫妇,一同往山上走去。
山上密密麻麻生着些藤蔓,如今刚冒出新叶,一圈圈环绕在树干上,如同粗糙的筋络般,仍显得有些荒凉。但树木种类却是极多,除了些松柏,还生长着许多类似女贞、山茶的绿树,仍有许多尚未长叶的树木,裸着枝干辩不出树种。
一路上光开花树种便看到树种,令陆梦笺兴奋不已,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