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样样教授,我这个伴读丫头自然也学得一二,你还有何疑问?”
“呵呵,不过是个丫头也有这般才能,看来我之前真是低估了你,说吧,林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般死心塌地的将我留在这个小山村,连林家发生这样大的变故都将我蒙在谷里。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我辛辛苦苦为林家付出那样多,到头来却也只是个被逐出门的养子,凭什么!”这么多天来,林岱莫第一次歇斯底里,不断捶打着自己无力的双腿。
陆梦笺见状,反倒越发镇定,将盛了热水的脸盆端到床边,将林岱莫的双脚按在水中,却被林岱莫一脚踢翻,热水呼地泼到陆梦笺身上,又都滴到地上,在地面如细蛇蜿蜒。
“呵,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冲我咋呼几句便成男子汉了?你以为全世界都欠你的,好,那你来说说我欠你什么了,莫名其妙跟你成了亲,还平白受你侮辱,不错,你是救了我的命,但不代表我便亏欠你一辈子。”
“自从你中毒后,村里便有传言说是我下毒要害你性命,这般我也忍了,你既救我一命,我自无坐视不理的道理。家里断粮,我去田野挖野菜,甚至典当了随身之物,你难道就不曾想过你那微薄的束脩,怎么可能维持一个月的家用!”陆梦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