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直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娘,你不是说大哥,不,那人必死无疑嘛,怎么他突然又在城里出现了,”林岱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埋怨道,“三叔本来就偏向着那人,爹留下的遗嘱也说将家产分给那人一半,万一他真没死,那我该怎么办啊!”
林夫人头风病刚刚好转,听到这个消息耳边犹如响起炸雷,两指紧紧按住太阳穴,“不可能,在他成婚那日我在酒中加大了剂量,老爷过世两日后毒性便该发作,他怎么会一直活到现在!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石头记旁的好多人都看见了,就是那人不会错,小庆子说他走的很慢,不过脸色倒没什么异常,只是在石头记外站了一小会便走了,应该还没走远,我正派人在城里到处搜寻,一有消息就会回来通报,”林岱岳为自己的决断沾沾自喜,甚至还指望着母亲能够夸他一句。
“你还有脸提石头记,要不是你不争气,咱们祖上传下来的家业哪会被人砸成这样,一天到晚不知在哪里厮混,如今还有脸说这个!”林夫人说了几句,只觉天旋地转重重躺回床上。
林岱岳却全然不识大体,撇开这话不提,追问道:“若是找到那人该怎么办,要带回家中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