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呢!”陆梦笺心事重重走回房中,刚进‘门’就看到林岱莫头朝西跪在地上,也不理会陆梦笺,恭恭敬敬磕完十个响头才长叹一声拱手作揖站起身来。
“祭拜,”过了好半天,林岱莫才从齿缝挤出这两个字,自从父亲过世,他甚至都没能到他陵前看一眼,这是始终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大山,时至今日仍旧难以释怀,又听闻方圆述说的消息,心中愈发愧对,纵然如此,却也只能面朝西天向着亡魂归去的方向谒拜告慰。
谁知陆梦笺听闻,也神‘色’复杂,面朝西方深鞠三躬。
索然无事的下午时间过得越发缓慢,方圆走后,林岱莫只是坐在桌前不住发呆,恨不得将眉‘毛’挤到一处去,刘妈怕打扰少爷休息,做完家务便躲到自己房中引针绣线,整个院落静悄悄的,仿佛只剩下陆梦笺一个闲人。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从里屋转到堂屋,连个消遣的事物都没有,而院中的盆栽也已经修剪得当,陆梦笺心里几乎快要长满了荒草,恨不得跑到野外去偶遇个野物来玩,却又怕有幸遇着没命回来,只好安生呆在家中。
“你能不能别再这里唉声叹气了!”听到第七十八次叹息,林岱莫终于忍不住冲陆梦笺喊道,他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