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岱莫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本打算将剩在院中的盆景全搬到房中来,也省的某人心中挂念,现下一听心事被人揭穿,反而不知所措,于是忙将话题岔开,“你脚上怎么流这么多血,要不要再拿些酒来?”
“用酒消消毒也好,”陆梦笺随口应声,边将原本裹着的布条慢慢取下来,血块凝固将布条同脚粘在一起,这一取又难免扯痛了伤口,疼得她口中“哎呀”一声。
“怎么了?”林岱莫取了烧酒进来,听见声音走近前问道,一抬眼便看到那双纤纤‘玉’、足,眼神难免又有些闪闪躲躲,“给你酒,伤得重不重?”
陆梦笺将沾了血迹的布条仍在‘床’边,偏不接林岱莫手中的酒瓶,暗自发笑,这家伙平日对人冷言冷语,没想到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眼下见我受伤瞬间就变成个温声细语的翩跹公子,倒也有趣,便故意苦丧了脸,“疼死了,方才脚凉没感觉疼痛,现在暖和过来反而疼得厉害,哎哟,你看脚面上那个大口子……”
“怎么会伤得这么厉害!”林岱莫听完大骇,慌忙低头仔细往陆梦笺脚上看,才发觉不过是一条细长的伤口,因为方才走路用力才又流出些鲜血,这会除了微微渗出几丝血迹,早已没有大碍,哪里有什么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