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天光放晴,和煦的阳光照得地面暖洋洋,陆梦笺站在院中看着湛蓝的天空,‘阴’翳了整夜的心情也终于渐渐转晴,只是心中对那人却从此生了隔阂。
夜中的冰雹将新发的幼、嫩枝桠打断数枝,几株观赏龙柏被打散了枝形,陆梦笺一看心疼不已,顾不得叶上滴水,便捡来些树枝用布条重新固定成型,而折断的幼枝无奈之下只得修剪一番待重发新芽再做休整。
仅重整这十数盆‘花’便耗费了近一日光景,陆梦笺忙完只觉头晕眼‘花’,又因夜中冒雨出‘门’搬‘花’淋了冷雨,鼻子整天都似塞了一团棉‘花’,说话嗓音也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才坚持将这些盆栽休整完毕,她这才两眼昏‘花’连晚饭都没吃便躺倒‘床’、上。
刘妈担心地跟过来,用手背一试,只觉陆梦笺额头烫的吓人,不由慌了神,只是此处地处荒郊,若请郎中需得到四里外最近的村庄才可,而家中又无‘药’草,这可急坏了老人家。
“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烧,”林岱莫以为是之前伤口感染今日又发作,便嘀咕几句,却被陆梦笺听见,两人刚闹完矛盾,陆梦笺心中存有疙瘩,如今浑身烧得难受情绪正处低谷,一听这话以为林岱莫又嫌弃自己,再加上病中越发想念千年之隔的爸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