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衣服的包袱里,哎哟,可万不能给磕着才好,不然就卖不出好价了。”
话音刚落,恰好西厢房‘门’吱悠打开,方圆从中走了出来,听见陆梦笺口中嘟囔,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嫂子,你找白瓷瓶作甚,莫不是要将那些‘花’朵‘插’在瓶中?”
“嗨,咱们哪有那闲情雅兴,不过方才同李婶做了些小玩意儿,找个瓶子盛起来罢了,”陆梦笺笑着说道,却暗将方圆的话记在心中,方圆所说,倒也是个生钱的好法子。
待从西厢房中取出那只白瓷瓶,方圆不禁傻了眼,尚不及巴掌一半大的小瓷瓶根本装不来许多东西,却被陆梦笺似宝贝般捧在手心,实在是令人费解。眼见陆梦笺捧着瓷瓶到了院中,方圆甚为好奇,也后脚跟着出了‘门’。
此刻李婶仍不断往冷凝管上浇水,只是由蒸汽凝结成的水滴却越来越少,这许久才收集了半碗多点,见陆梦笺终于‘露’面,便急急道,“梦笺,这会子水汽怎么出的这么少?”
陆梦笺低头一看,炉底的火早已半明半灭,那还有方才的热乎气,而李婶却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严肃了脸‘色’逗笑道:“我看看,可不是嘛,这水汽本来不是冒得听欢实的,怎么这一会的功夫就成这样了呢,李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