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这样直接的话语,林岱莫不怒反笑,“这声音本就是平安,跟眼睛有什么关系,不过听他的声音似乎不太舒服。”
果不其然,平安腹中不知因为积食还是何故,竟然鼓胀胀得溜圆,用手按时甚至还有种发硬的感觉。被陆梦笺的手一按,平安痛得呻‘吟’一声侧身倒在地上,喜乐发觉平安的反常,也绕在一旁焦急的直嗷呜。
陆梦笺虽喜爱猫狗,但因母亲对‘毛’发过敏,因而家中却不曾养过动物,因而见平安突然生病,急得团团转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努力回忆在网上曾看到的关于幼犬疾病的常识,自始至终却只想起细小犬瘟之类,而单是这类疾病若救治不当,也足以要了平安的小命。这一刻,她恨不得重新返回历史去学一遍动医。
“平安,平安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去找医生,”陆梦笺好似发疯一般,嘱咐李大壮装好牛车,又取来一只篮子将平安轻轻放在里面,就要往外去寻找兽医为平安治病。虽说如今野狼的危险已不再时时盘绕众人心间,可毕竟难保万一,因而众人一致不肯放她冒险。
僵持之下突然看见刘妈端着一碗颜‘色’发黄的水走来,将水慢慢灌到平安口中,这才将陆梦笺按到椅子上坐定,“梦笺呐,平安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