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什么的‘花’‘交’出来,说不定爷一高兴还会赏你些东西,要是敢惹爷不开心,信不信爷把你们这院子给拆了!”许卿阳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横眉竖眼地瞅着林岱莫,还有他身后的陆梦笺。
“公子此话从何说起,我们林家不过小家小户,哪里来的蓝‘色’鲜‘花’,公子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私’闯民宅,难道就不怕法度难容?”
“哈哈,在这里我就是法,就算你把我告官,你一个小小的刁民,难道本公子会怕你不成?”许卿阳哈哈大笑,指着鹿三道,“你,跟他说说,这里谁才是官。”
鹿三眼珠子一转,‘挺’直了腰走上前,扯着嗓子道,“你可知你面前的是谁?那可是堂堂许子戒教谕的嫡长子,许公子!你们敢跟许公子过不去,便是跟咱们许教谕过不去,现在可是连咱们知县大人都要多敬重几分,我劝你们还是别自讨苦吃。”
“许教谕,呵呵,真想不到,”林岱莫冷笑几声,当初方圆吃官司,便是这位许教谕从中作梗,没想到今日竟被他的儿子欺到头上,火气噌噌直冒,陆梦笺眼瞅着不妙,忙示意刘妈将林岱莫拉到一边。
至于许教谕是何品级的官,陆梦笺心中并无概念,但是看对方嚣张的模样,想来也非等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