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27
正值秋意森寒时,陆梦笺被他的话冷得浑身一抖,噌得蹦出老远,“喂,喂,你这不是耍赖皮嘛,你明明都已经好了!我警告你啊,你,你要是敢惹我,我就让我老公来收拾你,我老公可是……”
“哈哈哈,”尤子期捧腹大笑,只差倒在地上满地打滚了。
陆梦笺一脸不解,难不成他仗着他老爹的权利把自己的话当成了笑话!于是气鼓鼓转身便要出‘门’。
“哎,哎,你先别走,”尤子期笑得肚子痛,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挤眉‘弄’眼的问,“谁是你老公?你知不知道老公是干嘛的?”
“我老公……当然是我相公了,那只是我对他的爱称而已,”陆梦笺答得心虚,她以前从没以这样的称谓叫过林岱莫,这一次情急之下不知怎地竟喊出了现代人的说法,不过看尤子期这个模样,这个称谓怕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果不其然,尤子期听完笑意更甚,“哈哈,你竟然喊你相公叫老公,原来你相公竟是个阉人啊,怪不得,怪不得呢!”
“阉人?!”陆梦笺哭笑不得,这古人古语同现代差异实在太大,相同的两个字在他人听来却是相去径庭,林岱莫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