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座!”
“大老爷,老身是卑贱之身,老身不敢坐,您还是让老身跪着说完吧,”刘妈扭头惧怕地看看身旁的薛文佩,而后正‘色’道,“前日晚上,老身夜里被人偷偷掳来,第二天便到了这里,这位太太非‘逼’着老身讲出少爷的身世,可老身不过是少爷的‘奶’娘,若论身世自然是老爷和太太最清楚,老身讲不出,这位太太便命人拿着那么粗的棍子,哎哟,吓得老身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位太太跟老身说,让老身在祠堂之中按她说的对各位老爷说一遍,还说如果老身不按她说的做,就会派人把老身全家灭口,各位大老爷,少爷虽是老身一手养大,但是老身见到他时他已经数月之大,其余的,老身真的一概不知啊!”
“你还说你不知,昨日明明是你说……”薛文佩突然止住声音,‘阴’冷冷地笑道:“想来是奴家关心则‘乱’,自己为霍家‘操’碎了心,反而还落得一身不是,既然老太爷执意要纳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入族,那奴家也不敢多言,奴家告退。”
“且慢,”族长声音沉着而缓慢,薛文佩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心头暗喜的垂首肃立在堂下,“霍薛氏,你身为妾室,‘私’闯祠堂,有悖祖训,此乃一过。为不实之辞,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