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笺撒娇的埋怨一句,心里又转了好几个弯,才开口道,“刘妈,林……他走了这么些日子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都入冬了,这送信的也都懈怠下来了,你说会不会……”
“少‘奶’‘奶’你这就是多虑了,少爷那脾气你也知道,虽然有的时候八竿子打不出个那啥来,不过他心里可明白着呢,他这人有事不爱说出来,这回看来是想在京都安顿好了以后直接接少‘奶’‘奶’回京呢,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可是这么久没个消息,我心里慌得很,”陆梦笺想了半天,硬生生将在街上听见的那档子事给压了下去,流言里的话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自己一时多心,当了真,倒是真叫小人得了志,可是心里这股酸意,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少爷是个死心眼,他认定了的事,轻易不会变的。我记得他八岁的时候,从外面捡回来一只兔子,他每天关心的紧,可后来不知怎地,那只兔子腹泻不止,少爷一直看着它直到埋到土里都念念不忘,时至今天见到兔子都会躲地老远,生怕会勾起伤心事,所以啊,少‘奶’‘奶’你只管放心好了,少爷对你的心思,咱们都看得出来,那样一个长情的人,生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刘妈难察觉的微叹一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