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陆梦笺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
也是在这样略显昏暗的房间中,他的身影在‘门’口的光影中,显得那样安宁,就像此刻。
“把‘药’喝了。”身影走过来,将‘药’放在‘床’边的桌上,接着转身往外走去。
“哎,你等会,”陆梦笺挣扎着坐起身,浑身疼得好似‘抽’筋剥皮。那人不耐烦的回头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将军府吗?”陆梦笺顾不得那锥心的痛,又惊又喜脱口而出。
“什么将军府,你脑子摔坏了吧!”
“林岱莫,你别装了!是我啊,我是梦笺啊。”
“什么梦,白日做梦,‘药’放这,你爱喝不喝。”
他摔‘门’而去,陆梦笺的心由滚烫转而降为冰点,明明就是他,那张脸,还有眼睛,分明就是他,还有那冷漠的表情,分明,他不想认她。
可是他看她受伤,熬‘药’给她喝,显然还是在关心她,或许他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吧,陆梦笺自我安慰,可是为什么会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药’苦,心更苦。
陆梦笺一觉醒来时,已是月上梢头,房中燃着一盏豆大的油灯,那个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