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笺又低头看看,突然想到一句诗,恰应了这诗的景致。
她微微一笑,将信纸小心平铺在桌上,吩咐绿环,“你去取些明矾来,他既然这样写信,那我不妨便回他一句。”
绿环不解,但见陆梦笺已挪步走到书桌前,于是也快步到厨房取来一小块明矾。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
遥想当年,柳永的这首词不知醉了多少人的心,今日被陆梦笺盗取稍稍修改,竟也有种深闺怨‘妇’思君瘦的感觉。陆梦笺写完,将信纸折起,塞到信封之中。
“三小姐,你这是在写信?”绿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只觉此信写得实在神奇,在她眼中,这分明只是一张白纸。
“当然是写信,要不然还能做什么?”陆梦笺眯起眼睛,索‘性’将明矾塞到绿环手中,“要是不敢相信,你就在这纸上写两个字,然后扔进水里,看看是不是能看得到字迹。(79小說更新最快最稳定)”
绿环诺诺,“可是我不会写字……”
陆梦笺愕然,她默默接过绿环手中的明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