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
一只手蒙上了陈同为的脑门,试探几下:“嗯,没发烧。”
井东跟着过来了,翻翻眼皮,捏捏胳膊:“这疼不疼,这儿呢?嗓子疼不疼?有啥感觉,脑袋晕乎不?来,张嘴……”
顺手从桌子上抽出一支棉签,撬开了陈同为的嘴巴,另一只手一抬,抽出了胸口口袋里的小手电,这就看了起来:“扁桃体也没事儿。”
终于,轮到余建发话了:“诺,两位医生都给你看了,确诊没事儿了,所以这个假啊……不批准!”
陈同为哭丧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位带教是越看越有意思,等了三五秒,才又道:“告诉你们仨,医院就是这儿,压力大扛不住,就不要干这行,装病请假是绝对没辙的,既来之则安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趁早走人。”
余建总算起来了,拍了拍陈同为的肩膀:“不是师兄严苛,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安心实习,也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干这行。”
这一番推心置腹,算是那顿饭换来的,否则学校实习生,哪个带教跟你屁话那么多,要干就干,不干滚蛋,还能跟你谈什么未来?你实习结束能不能进中心院还是未知数!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