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几乎成了死循环,一次失败,一次心急,失败次数多了,人就愈发的急躁,不知如何是好。
有可能是心态问题,也有可能是天赋问题,动手能力不强。
苏权没气馁,愈发用功,对他而言,先天不足后天弥补本就是常态,他们老家村里多少人初中毕业就进了工地,只有他不服输,努力努力再努力,否则也不能从大山深处打拼到现在。
倒班,两周一次。
日盼夜盼总算被盼来了,即便是井东、陈医生,这些天也累得够呛,只想赶快休息一遭,睡他个昏天暗地。
倒班当天,打卡上班的早晨,余建回来了。
与江建成在办公室聊了很久出来,低垂着脑袋,连忙被周一生几人拉进了办公室。
“什么情况?主任怎么说的?”陈医生着急问道。
余建回来了,也意味着唐爱云的事儿有了结果。
可余建并不知道事情的定论:“我问了主任,主任没告诉我,让我安心上班,反正……我,是没问题了。”
后半句话,他说得哽咽。
患者死亡事件中,他也是当事人之一,难免自责。
余建这些天在家里翻来覆去琢磨,试想一万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