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吧。”
咔,咔。
某人已经坐在了床位,把置物凳拉过来当桌子,瞬间开了两罐:“不喝是不会还是不喜欢?不会可以学嘛,不喜欢肯定是你没领悟到喝酒的精髓,一起呗,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也就是孔哥走了,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你是老师的孙子,万一你给我打小报告,老师不让我去非洲了,我肯定得哭几几啊。”
不算当下,周一生其实一早就发现童涵是个小话唠,古灵精怪的。
偏偏她每次抖机灵的逻辑,还让你挑不出毛病,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真要说令人生厌,却也用一丝丝小撒娇一笔带过。
周一生有些没辙,关了门坐了过来:“我就喝一罐,算陪你,明天还开车呢,不敢喝多。”
“看看,还说不喝酒,是不是跟我不熟啊?咱们未来快五个月都在一块呢,真没必要!去了非洲难免寂寞,喝酒聊天才能缓解,据我所知,治疗组里可是有好几个酒神。”
“一个我,一个孔哥,老师同办公室的梁医生、章副主任……”
话唠开喷,永无止境。
周一生抿着酒,听着她说,还是收获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医疗小组一共十三人,一个行政副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