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号。
由各地选拔上来的‘学员’,抵达了罗尔达国立医院。
整整九十六人中,各地草医只占了半数,还有不少各地基层医疗机构的医护人员,这类人已经算是当地的知识分子了,自然知晓这次学习的机会难得。
外加上,许多本地草医言语不通,思想守旧。即便通知送到了相应部落,他们也没兴趣参与什么学习活动,在很多偏远地区,草医就是一个、乃至好几个部落的‘神’。
巫文化的延续,既是传承的体现,也是愚昧的停滞不前。
很多原始族群并不理解病的概念,到现在还贯彻着跳大神的习俗,无限抬高当地草医的地位。
即便草医是愚昧的,但比之原始族群而言,他们当然明白保持‘巫医’地位,对他们自身有着什么样的利益回报。
新鲜野物、皮毛永远是他们先享用,即便远离现代文明,但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华国有一句老话说得好——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山高皇帝远。
在当地,草医就是土皇帝,逍遥且自在着。
除了包括周一生在内的十一位中医外,老莫也要带组。第一名外籍